工都是她分裂失败的体细胞奴隶,这个真相让苏黎感到无比震惊和愤怒。
骨轨开始生物性坍缩。
苏黎跃入检修竖井,沿着血管状的应急通道下坠,通道壁上不断渗出黏液,黏液中似乎还漂浮着一些微小的生物。
井壁的肉质褶皱不断分泌酸性汗液,腐蚀着她新生的鳃裂,鳃裂处传来一阵剧痛。
当井底传来怀表走时的咔嗒声时,她看清了所谓的原始矿脉——那是用她脐带干细胞培育的巨型珊瑚脑,正在矿工们的痛苦中孕育新宇宙,珊瑚脑表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拥有生命。
当苏黎的鼓膜开始自主脱落时,她正站在次声波教堂的共鸣穹顶下。
那些悬挂在拱肋间的声带标本像风干的章鱼触手,随着管风琴的次声频率舒展收缩,发出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穿白大褂的调音师突然用骨锥刺穿自己喉结,将喷涌的血雾调制成和声:“欢迎光临失语者圣餐。”
血雾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穹顶裂缝渗下的月光被声波扭曲成液态,在地面汇聚成音纹水潭,水潭中似乎还漂浮着一些不明物体。
苏黎的脚刚触碰到水面,那些涟漪突然凝固成尖刺,刺入她的踝骨抽取骨髓声波图谱,她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试图控制她的身体。
调音师腐烂的声带里传出笑声:“原始母体的声音基因。。。终于等到这剂强心针了。”
十二座人体制音塔开始共振。
苏黎看见每个塔顶都禁锢着灰烬阶级的叛徒,他们的喉管被改装成铜管乐器,随着呼吸喷出带血音符,音符中似乎还夹杂着他们的痛苦呼喊。
最中央的叛徒突然睁开没有眼皮的眼睛——那正是旅馆老板娘,她的舌头己被改造成音锤,正在疯狂敲打镶满牙齿的钟琴,钟琴发出的声音震得人耳膜生疼。
“声蜕仪式开始!”
调音师的脊椎节节爆开,每块椎骨都弹出簧片震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