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工突然抽搐,他脊椎末端的记忆突触插入苏黎的太阳穴—二十年前的画面在脑内炸开:母亲戴着呼吸面罩,将某种海星状生物植入矿脉核心。
那生物的每条腕足都缠绕着怀表齿轮,而齿轮正在把矿工们的惨叫转化为计时脉冲,矿工们的惨叫声在她脑海中回荡,让她几乎崩溃。
更恐怖的是,苏黎在记忆碎片里看见自己站在母亲身侧,手里握着滴血的骨轨设计图,图纸上的每一道线条似乎都在诉说着一个可怕的阴谋。
“你终于来检修永动机了。”
站长从肉膜舱室钻出,这个胸腔换成活塞发动机的男人,正用输油管吸食矿工分泌的恐怖汗液,汗液中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
他敲击自己的钛合金头骨,播放出母亲录音:”当骨环闭合时,时间将开始倒流排泄“录音中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颤抖,仿佛在恐惧着什么。
苏黎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插入控制台。
隧道突然传来雪崩般的震颤,所有骨轨列车紧急制动,列车的金属摩擦声震耳欲聋。
站长惊愕地发现,她掌心的母亲瞳孔正在虹膜投影上叠加出新的轨道——那是由无数苏黎克隆体脊椎拼成的莫比乌斯环,正在吞噬原有骨轨系统,克隆体脊椎上还残留着血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味。
矿工们集体癫痫发作,他们的神经索在空气中编织出量子纠缠网,网中闪烁着诡异的蓝光。
苏黎在网格间隙瞥见另一个现实:自己正被固定在骨轨上,而站长手持她的脊椎走向矿脉核心,她的脸上充满恐惧和绝望。
当两种可能性开始叠加时,怀表的齿轮声突然穿透岩层,将时间切成碎片化的概率云,周围的一切变得扭曲而虚幻。
“你才是最大叛徒。。。”站长喷出燃油的喉咙被苏黎的珊瑚右手贯穿,燃油溅在周围,瞬间燃烧起来。
她在活塞心脏停止跳动的瞬间,读取到加密记忆:母亲将她的基因链编码成矿脉的生殖细胞,每个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