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已经发生,萧方已死,乔阿宝入狱。
景绽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说明他有那个本事。
她还非要深究那么多干什么?
“回去休息吧!”她背对青年,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昨夜被关押一宿,今日又遭盘问。
经历这样的事,他也一定身心俱疲。
青年眼神晦暗下来,站起身语气失落:“你也好生休息。”
一个月过去,萧方的案子县衙终于审定。
原本乔阿宝按律可判为流放三千里,但在萧家的施压下,判斩刑。
乔父被萧方抓走时,几顿暴打本就只剩半条命。
萧方一死萧家怀恨在心,连他的半条命也没能留下。
普通人家撞上有权有势的主儿,本就讨不到便宜。
若对方再占着几分理,寻常百姓便只剩死路一条。
连县衙对此都束手无策。
乔母丧夫失子,双重打击下心神耗散,也快成了个疯痴模样。
若当初乔父没想利用女儿捞上一笔。
若乔家母子不对乔嘉茵纠缠不休暗生祸心。
他们如何也走不到这一步。
乔嘉茵对乔家的遭遇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不开心。
就像电视剧里主角复完仇后并非释然,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与迷惘。
不过她最近更郁闷的是,一个月来景绽的病娇值再没涨过。
眼看只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而且这小子好像叛逆期越来越严重。
总感觉对方在暗暗地跟自己较着什么劲儿。
她罚跪,打骂他,也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但不涨数值,还每次都弄得自己也十分烦闷。
坐在回家的马车里,乔嘉茵正闭目养神。
不料外面的绫罗突然一个急停勒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