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暗中跟着的人,都不自觉的呼吸急促了几分,终于说到这个话题了,要不他们都忍不住想要动手了。朝着秦清淮眨眨眼睛,简单继续表演,“你啥意思?是不是开始嫌弃我没有嫁妆了?我就知道,呜呜呜呜!”秦清淮傻眼,你知道啥了?这戏咋往下接啊?“我就知道,你跟我结婚,肯定也是因为我的身份,你也以为我手里还有我姥爷留给我的东西,你个渣男,你肯定也是奔着我家的东西来的,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啊!”秦清淮扫了一圈周围,嘴角抽搐的靠近,嘴唇微动,“媳妇儿,过了过了,”然后才扬起声音,“你说啥呢?你也太侮辱我了,我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怎么会那么物质?就是不相信我,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相信我们的感情,是纯洁高尚的革命友谊,你要是这么想,那我可真的,太伤心了。知道你想家了,特意陪你回来看看,陪你去看看姥爷和爷爷,我这还不够体贴你吗?这一路上还不够照顾你吗?你你你,怪不得我妈说你到底是资本家养大的大小姐,这觉悟到底是不行,总是把那些物质放在嘴边,你这样,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已经被腐化了。媳妇儿,这事往小了说,是姥爷留给你的嫁妆,是给你傍身的底气,但是,但是,要是一不小心,那可就是糖衣炮弹啊,这么多年潜移默化的腐蚀你,你可要经受住考验啊?”语录说的也是这一句那一句的,不过应付后面的人,应该也是够用的。简单无语,“我感觉,你要再说下去,我都要被你PUA了,”秦清淮没听懂,“什么A?”“我说,那你说怎么办啊?我真的没有被腐蚀啊?我姥爷,我姥爷是给我留了东西,”简单秒变恋爱脑,“可是,可是,”“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我好想办法救你。”简单像是下定了决心,“那你靠近点,我跟你说,”后面的人什么也听不到忙不自觉的往前靠,抻着耳朵努力听。“真的?就这些?没有别的了?”简单哭丧着脸,“真的没有了,就这些,还是他跟政府说的,特意留的,说给我当嫁妆,就是以防万一,当时就都改成我的名字了。”男人似是不信,声音再次拔高,“我不信!”怀里的小崽儿攸的转过头,眼睛亮亮的看着爸爸,秦清淮差点破功,“我,不信,他们怎么可能就给你留那么点东西?你可别骗我啊,这些年我虽然很少回来的,但是苏家的事情也是听说过的,以姥爷那么老谋深算,老奸巨猾,”顶着简单要吃人的目光,他继续胡诌八扯,“苏家这么多年碰上的事不少,不都过来了,好几次都是东山再起的,你说一点家底都没有留,我咋能信呢?”简单苦恼的不行,“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了呀,他要是给我留了东西,难道还能不告诉我吗?那是给谁留的?”“你要是不说,那我可没有办法救你,到时候,要是真被人查出来,我肯定是,”“别啊,咱们都结婚了,你不能那么不留情面,”“是我不留情面,还是你连我都隐瞒?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想办法?”絮絮叨叨的,快到山下的时候,简单嘟囔着,“那我带你去看看,看看那边能不能想起来什么线索,”“哼,你最好是都能想起来,不然,以后,我可护不住你,你是知道的,你家就你一个人,至于后来相认的亲戚,呵呵,你觉得他们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能为了你搭上全家人的前程吗?我爸妈都退休了,而且,他们一向是看不惯,以他们的性子也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去低头求人违法乱纪,”简单低头做小,“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好好想,努力想的。”绕了一圈,去东城区的两个小院子看了,又演了会儿,最后反正外人看见的是,简单伏低做小半天,好说歹说的是把人哄着回去了。一到家,秦清淮立刻变了嘴脸,抱着媳妇儿就是一顿亲一顿哄,“刚才都是假的,哪句话都不是真的啊,你可不兴真生气。”简单,“我就那么幼稚吗?不过你说,接下来他们会干什么?不会真的去挖那两个院子吧?”秦清淮点头肯定,“会的,说不定已经挖了,你没发现那院子里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吗?那些租户,不定都被赶出去多长时间了呢。”“那他们肯定也已经发现空荡荡的地下室了,”简单摸着下巴坏笑,“你说,他们要是看到一百多平米的地下室,一根毛都没有,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抓狂?气的想杀人?”“你还真是不怕事大,不过话说,里面的东西都被你收了?”“昂!”简单有点小得意,“那你看了,咱又不是没有那么能耐,给留下一根毛都算我输。”秦清淮眼里都是笑,“你早就想到了会出这样的事?”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里都是肯定,“该说不说的,媳妇儿,我是真佩服你,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走一步看三步,说的是你吧?”简单被夸的有些得意,笑的眯眯眼睛,摇头晃脑,“那倒不是,我倒是没想那么多,不过人不都说了,东西放在自己手里才放心,这么多东西,我走的那么远,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咋办?虽然不缺钱,那我的东西也只能是我的,要是真被人半路截胡了,那我也心疼啊?”“呵呵!”媳妇儿说自己爱钱的小模样,秦清淮简直是爱死了,“嗯,媳妇儿,你说的太对了”“那是。”简单美滋滋的,跟小崽儿玩着蒙眼睛藏猫猫的游戏,“明天还要出去吗?今天这些话,那些人也不知道能信几分。”秦清淮眸色冷下来,“信不信的,也由不得他们,咱们的戏演到哪儿,他们就得信到哪儿。”简单心情好,“那可好了,我总觉得,马上就要有我出手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