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让唐羽脊背发寒。
他忽然意识到,太极殿里的这位老人,或许早将所有人都当作棋子
离开皇宫时雨势稍缓。
唐羽的马车刚拐过朱雀街,突然被一顶青布小轿拦住。帘子掀起,露出唐书恒温润如玉的脸:"九弟,借一步说话?"
醉仙楼顶层,熏香袅袅。
"大哥疯了。"
唐书恒亲自斟茶,"他要在明日大朝会上动手。"茶汤碧绿,映着他眼底的阴鸷,"我可以帮你。"
唐羽没碰那杯茶:"三哥想要什么?"
"简单。"
唐书恒微笑,"事成之后,我要兼管吏部与户部。"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唐羽冷笑的嘴角。好一个趁火打劫!吏部管官员任免,户部掌钱粮赋税,若让唐书恒掌控这两部
"三哥消息倒是灵通。"
唐羽转动茶杯,"不过大哥的铜人暗器,你打算怎么对付?"
唐书恒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推过来:"西域醉梦散,入酒无色无味。明日大朝会前,我会邀大哥共饮"
两人对视片刻,唐羽突然将瓷瓶收入怀中:"成交。"
夜色渐深,东宫书房仍亮着灯。
宁婉儿将热姜汤放在案头:"萧妹妹刚睡下,她让我转告,阿沅身上有火焰形胎记。"
唐羽猛地抬头——这与楚凝玉描述的完全一致!
"查清楚了。"
陈昱匆匆进来,"阿沅是二十年前被灭门的镇北王遗孤。当年"他看了眼宁婉儿,压低声音,"正是唐龙奉密旨抄的家。"
线索突然串联起来。
唐羽握紧玉佩——母后、镇北王、七星海棠、阿沅这一切都指向某个惊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