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殿的药香掩盖不住暗流汹涌。
唐羽靠在龙榻上批阅奏折,背后的伤口因久坐又渗出血迹。
案前跪着的兵部尚书冷汗涔涔:"北漠残部退守阴山,但边关传来消息,西突厥可汗突然病逝,其幼子继位"
"说重点。"
唐羽朱笔一顿。
"是。新任可汗娶了南诏公主为妻。"
朱笔在奏折上划出刺目红痕。
南诏公主盗取阿沅胎记、勾结北漠的事情尚未公开,如今竟又成了突厥可敦!唐羽冷笑:"传令安西都护府,即日起禁止任何商队"
话音未落,殿门被猛地推开。
阿沅赤着脚跑进来,右肩的胎记竟泛着诡异蓝光:"皇兄!玉淑姐姐晕倒了!"
---
偏殿内,萧玉淑面色惨白如纸。
太医令把脉的手不停颤抖:"娘娘脉象如沸似有异物在吞噬心血"
唐羽掀开萧玉淑的衣领,瞳孔骤缩——原本火焰状的胎记,此刻竟扭曲成狼头噬凤的图案!
更可怕的是,那些纹路正以肉眼可见速度向心口蔓延。
"都退下。"
待殿内只剩二人,唐羽割破手腕,将血滴在胎记上。金光闪过,狼头纹路稍退,但很快又反扑得更凶猛。
"果然"
唐羽擦去萧玉淑额头的冷汗,"那支箭上除了醉龙香,还有北漠的狼神咒。"
窗外突然传来羽箭破空声。
唐羽闪身挡在榻前,箭矢钉入床柱,箭尾绑着张字条:【三日后子时,玉门关外,玉玺换解药】。
字迹娟秀中带着锋芒——是南诏公主的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