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飞马来报,"发现萧恒踪迹!他带着北漠使节往骊山皇陵方向去了!"
楚凝玉策马上前,盔甲上还沾着世家血渍:"陛下,这是调虎离山。北漠大军距长安已不足两日路程,您必须坐镇中枢。"
唐羽看向手中玉佩。
这是萧玉淑从不离身的信物,此刻却沾着陌生男子的脂粉——分明是故意留下的线索。他忽然冷笑:"传令三军按原计划布防。另派影卫随朕去骊山。"
"您要亲自——"
"他们抓玉淑不是为了威胁朕。"
唐羽眼中杀意凛然,"是为了找萧氏守护的凤血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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骊山深处,萧恒跪在青铜祭坛前。
祭坛上刻着与阿沅胎记一模一样的火焰纹路。
身后阴影中走出个戴金面具的男子,声音如毒蛇般阴冷:
"东西呢?"
萧恒颤抖着捧出一块血色玉佩:"这是从姐姐身上取来的但开启地宫需要萧氏嫡系的心头血"
"你以为本座不知道?"
金面具突然掐住他脖子,"你那个蠢货父亲把真正的钥匙藏在了萧玉淑体内!"
暗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四名北漠武士押着遍体鳞伤的萧玉淑走来,她雪白的中衣心口处,隐约透出火焰状的血色光芒!
"姐姐"
萧恒瘫软在地,"对不起他们抓了我娘"
萧玉淑没有看弟弟。
她望向祭坛中央的凹槽——那里形状与阿沅的胎记分毫不差。突然,她轻笑出声:"你们都被骗了。凤血印真正的载体从来不是萧家人"
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祭坛上!
整个骊山剧烈震动,祭坛裂开一道深渊。金面具惊怒交加:"你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