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瞳孔一缩。
他明白了。
这阵法,靠战意驱动。你越强,它吸得越快;你越反抗,毒侵越深。静则生,动则亡。
可若完全收敛战意,封印就会崩裂。他现在是两头受困。
毒雾越来越浓,缠上他的手臂,顺着皮肤渗入。他没有挣扎,任由毒素蔓延,反而借火种感知其流向。他发现,毒雾在靠近战意真核时,竟会被轻微牵引,像是被某种力量吸引。
火种再次低语,这一次更清晰:
“以毒攻毒真核可噬”
楚寒眸光一凝。
他缓缓闭眼,右手指节紧握残剑,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暗中引导一丝战意流入真核边缘。
刹那间,真核旋转微滞,随即,一缕黑气被吸入真核外缘,如同被吞噬。
火种低鸣,像是饥渴的野兽初尝血味。
他成功了。
真核能噬毒。
但这只是开始。整座阵法仍在运转,七盏青铜灯的火光越来越盛,地底血纹不断
pulsg,像是在等待他彻底失控。
就在这时,阵眼石台后方,一道人影缓缓走出。
黑袍加身,手持玉制药杵,面容藏在阴影中,唯有一双眼睛泛着冷光。
“楚寒,你终于来了。”那人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我等你很久了。”
楚寒没有抬头,依旧拄剑而立,声音平静:“慕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