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白卉最终没有拧过素心先生,从素心先生腿上滑下,跌摔在地上。
素心先生见白卉跌倒又心生不忍,下意识伸手去拉白卉,刚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样不妥,忙又想要缩回去。
可白卉一直盼着望着,素心先生能对她主动。这次好不容易看到曙光,又怎么可能舍得轻易让素心先生逃脱。
她手脚极快地将手伸了过去,伸过去时手指尾指轻轻擦过素心先生的掌心,然后与他十指紧扣。
她的眼眶里更是蓄起了热泪:“师父,徒儿就知道,您心里还有徒儿的。您就是被世俗的偏见锁住了。只要我们自己能过的好,为何要管世人什么看法呢。”
白卉足尖点着地面,像只轻盈的蝴蝶踩着舞步般起身,重新跌落在素心先生身上,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再次攀上素心先生脖颈,红润的唇朝着素心先生的唇吻去。
“师父”
白卉的声音里带着渴求,爱恋,情感浓烈的要将人烫伤。
四处唇即将贴在一起时,素心先生骤然再次清醒,他偏开了脸去,声音绝冷无情:“白卉,别让为师憎厌你。”
白卉的动作僵在原地。
她慢慢地转过头去,去看素心先生的表情。
就见素心先生一副无波无澜的绝情模样。
这副模样跟十几年前,师父发觉她的心思,将她赶出药王谷时一模一样。
为什么师父能对所有病人那么有耐心,那么仁慈宽容,独独就对她苛刻呢。
满腔的爱恋突然就变成了满腔的恨。
为什么她都走了九十九步了,他往她走一步都不行呢。
凭什么痛苦的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