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照样不耽误他们以后娶妻纳妾。
要像娘亲这样,找一个能让自己衣食无忧,处处维护自己的男人才好,就像你爹爹一样,记住了吗?”
小姑娘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应下。
萧晴琳就是在故意影射景绽,讥讽他假深情。
她话里的“他们”,也包括自己的堂哥萧君黎。
五年前,这二人因为那个寡妇的死寻死觅活的,现在不还是娶妻的娶妻,纳妾的纳妾?
除了顾平,另外三人都听懂她话里的含意,知道她在含沙射影。
正好此时雅间已经收拾好,小二过来请他们进去,也就没再搭理萧晴琳。
吃饭期间,几人定好明日一早开始返京。
回景宅的马车上,乔嘉茵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欠了萧晴琳什么人情?
在外面不好说,现在该告诉我了吧?”
她记得当年对方和萧晴琳有过来往。
“也没什么。”
景绽回忆着告诉她,“那时你和萧君黎来往,我和她都反对,故而便私下说好,一起努力拆散你们。
你和萧君黎所有的约会,去了哪里,打算做什么,都是她派人给我送的信。”
乔嘉茵这才想通,为什么当时每次和萧君黎见面,他都会神出鬼没地出现。
说起萧君黎,又想到对方曾告诉过她,景家宗亲全部葬身大火的事。
“景氏宗亲一夜之间全部命丧火海,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男人眸色微闪,目光移开看向别处,“听说是意外。”
“意外?”乔嘉茵审视着他,“他们的住宅根本没有集中在一起,怎么会全部都在一夜之间失火?
你没觉得奇怪吗?没想过查一查?”
景绽的面容骤然冷凝,失神看着一处,眼底闪过狠戾:
“有什么好查的?他们害死阿乔,死有余辜。”
“是你做的?”乔嘉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