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根本不听她的。
景绽气得哼笑一声:“那你可知,我离京这段时日,圣上不悦,裕王小动作不断,弹劾我的奏章都快堆成山了。
这叫为了我好?”
裕王如果知晓他的行程,在外面杀了他都有可能。
乔嘉茵当然知道此举会给他造成许多负面影响。
但比起他惨死的结局,那些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她垂着头,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没了辩驳的话。
顿了顿,她问起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太后举办的宴会,已经过去了吗?”
原文里,太后就死在自己提议操办的一个什么宴会上。
景绽一下解决了两个心头大患,却也为结局的惨死埋下伏笔。
男人叹了口气,眼底染着懊丧:“早过去了。”
那两日京都的李成顺都快急死了,飞鸽传书一封接一封的发,催他回京。
最后他也只简单回了几个字:计议暂缓,回京再议。
乔嘉茵跟他确认:“你的计划落空了?”
“是。”
她心底暗喜,成了!
于是心情也明媚起来:“所以为此你很生我的气?”
“是。”男人盯着她,眼眸漆黑,糅杂着不满和藏不住的爱意。
她撇了撇嘴继续追问,语气没什么变化:“那你昨夜那么对我,就是在泄愤?”
“不是。”提及此事,他眼底闪过狡黠。
“那是为什么?”
他朝对方的唇直直凑过去,却被躲开,便顺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昨日见到你时不就说了,想你想得发疯。”
对方的唇和他的唇皆被咬破,两人凑在一起显得有些好笑。
乔嘉茵推开他,挣了下锁链发出声音:“把我锁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