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绽望着那枚小小的瓷瓶,嘴角扬起一抹诡异又病态的弧度。
在他看来,昨夜对茵茵的拥有,不是完完全全的拥有。
他承认自己贪婪,不止想要得到她的人,更想她永远都只属于他。
乔嘉茵总给他一种虚浮不实的感觉。
虽然线轴攥在自己手里,但那根细长的风筝线,总让人觉得早晚会断开。
他害怕再像五年前那样,对方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离开他。
乔嘉茵的秘密他不敢去探究,可也知道没有她说过的那么简单。
再者,昨夜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竟还能分心去想别的。
做了对不住他的事?
会让他很生气很生气的事?
是什么呢?
他心里觉得不安。
不过现在好了。
有了这种药,茵茵就永远都离不开他了。
乔嘉茵也亲口说过喜欢他的,那用了这种药,也不过是为她的喜欢多一份保证而已。
茵茵一定不会介意的。
总之,就算是死,他们也只能死在一起。
国公府。
乔嘉茵等到天黑才见到景绽回来。
对方刚踏进房间她就气冲冲过去:“景绽你什么意思?又要软禁我?”
“不是软禁。”
男人眼底漾着无限温柔,“只是想让你好生待在府里养伤而已。”
她不满反驳:“我这点伤又不碍事?”
“不碍事?那昨日还不是刚出去就又碰出血了?”
乔嘉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