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无奈地闭了闭眼。
听松阁里,裕王坐着她站着,内心忐忑不安。
祈求景绽盯着萧君黎的人都在外面,千万别再发现她和裕王单独见面了。
“你可知仿冒你的笔迹给本王传信的人是谁?”
乔嘉茵心底一紧,摇头:“回殿下的话,臣女不知。”
裕王盯着她站起身,绕着她踱步:“本王昨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为何会有人以你的名义给本王传信?”
他绕至她面前,眼中含着审视,又是一句灵魂发问:
“他怎知你给本王传信,本王就一定会来呢?”
乔嘉茵汗都下来了,心知照这么推测下去,一定能发现昨夜刺杀他的人是谁。
“臣女愚钝,想不通这其中关窍。”
裕王看了看她低垂的脸颊,转身坐回原位。
“此人以你的名义给本王传信,说明知道你与本王之间有联系。
既是为了行刺
,又说明与本王敌对。
本王记得,你好像在毅国公面前说过,你是本王的女人?”
乔嘉茵面色一僵,想起那次当众挟持景绽一事。
那时回来为了圆“把柄”的谎,又一个接一个说了更多的谎。
这个便是其中一项。
她始终低着头,回道:“是有这么回事。”
“那不用猜,行刺本王的人就是毅国公派去的。”裕王得到肯定的猜测。
乔嘉茵心一沉,找出其他可能反驳:
“殿下有所不知,臣女在江相面前也曾这样说过,他如今被暂时下狱,会不会怀恨在心,特意找人行刺殿下?
毕竟,昨夜陆章还以无忧楼的秘密相要挟,会不会都是江相所为?”
江相被下狱一事是景绽告诉她的。
不过在无忧楼聚会的达官贵人们,也曾议论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