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再未派过暗卫监视你。
知道萧君黎从无忧楼赶去湖心亭,是因为我在监视他。”
乔嘉茵:“”
她面色一僵,心道不好。
那岂不是说,她最近和萧君黎见面,景绽全都知道?
甚至可能知道,萧君黎是裕王的人。
那她的身份
怕是也离暴露不远了?
思及此,她心底的怒意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唯有忐忑。
“你,你在监视他是什么意思?还是不信任我吗?”
她心底发虚,已经拿不出质问的气势,只能走pua那一套了。
“那你告诉我,你和他几次见面,都是为了什么?”
对方的语气十分平和,听在乔嘉茵耳朵里却满是质问。
景绽此刻看似跪着,实则让她感觉跪着的人是自己。
她移开目光,不由得摩挲起手指。
她和萧君黎见面都是为了无忧楼的事,这自然是打死都不能说的。
景绽忌惮她和对方有什么关系,又不能说是谈笑闲聊。
大脑都快干烧时,终于想到一个蹩脚的理由。
先扶着对方站起来,而后牵住男人的手坐回床边:
“你也知道,他是个生意人嘛!见无忧楼经营得风生水起,免不了心生羡慕。
所以就找我讨教无忧楼的经营策略,说他准备回员州也开一座这样的酒楼。
至于跟去湖边救我,可能是因为,我当着他的面收到陆章的信时脸色倏而大变,看起来像遇到了什么麻烦。
毕竟有求于我,所以跟去看看,可能也是为了从我这儿挣份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