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活着,他定要一刀一刀剐了他们!
思及此,他喊来顾平吩咐:
“带人去东岸湖大柳树那一片,天亮之前捞出陆章和另一个男人的尸首。
剁碎了扔去山上喂野狗!”
他嗓音低沉,字字如毒蛇游过耳畔,嘶嘶渗着阴冷。
让怀里的乔嘉茵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剁碎了?
她以后要是惹毛了他,会不会也被剁碎了?
意识到怀里人的异样,景绽急忙换了副神色,柔声跟她解释:
“我我是怕他们的尸身浮出水面时,会被官府打捞继而详查。
到时不就该查到你头上了?如此一来收拾干净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乔嘉茵机械地点了点头,脸色愈发惨白。
看来让对方的耐心值降到0迫在眉睫了。
景绽带她回到锦棠院,说要准备药浴时被她拒绝。
毕竟自己生理期并没有完全过去。
今晚落入湖里,也不知道会不会对大姨妈有什么影响。
当时情况紧急,她想不了那么多。
如果就那么被挟持着离开,绫罗大概率会被射伤。
景绽命人在房间里放了两个火盆,坚持要亲自给她擦洗身子。
而后亲手为她更换好月事带,穿上衣服,包扎好伤口,喂她喝祛疹的药。
最后抱着她靠在床上,用棉被紧紧盖住,试图帮她尽快褪掉身上的疹块。
乔嘉茵的手忍不住在身上挠,被男人制止住:“是不是很难受?”
“嗯。”她不止觉得皮肤瘙痒,甚至觉得脑袋发沉,身上止不住生出冷意。
落水上岸后那么久没脱掉湿衣服,好像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