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这小子就是怕还没来得及报复,她就跑了。
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因为记恨,不想见她活得幸福圆满。
但这话在景绽听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他轻蔑冷笑:“不要名分,只做他见不得人的女人?”
乔嘉茵从没见过他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
让她第一次真正有了对方要脱离掌控,“忤逆”自己的感觉。
心里不由得恼火,态度随之强硬起来。
“我警告你,别用乱七八糟的心思揣度我,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是你能牵制的!”
青年面带愠怒,脸色十分难看。
猛地攥住对方手腕:“他到底有什么好?
我脱光了送到你眼前都不要,却一心只想扎入他的怀里?”
外面赶车的绫罗听到这话,眼睛愕然睁大。
她表情都跟着谨慎下来。
生怕里面的人知道自己将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时日在家里,其实她和春婶儿作为旁观者看得清楚。
二公子对主子,有着不该有的心思。
可她们谁也不敢在主子面前多舌,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乔嘉茵被他抓得吃痛,一把甩开,脾气上来情绪激动:
“他什么都好,各方面都很合我心意,比你好上千倍万倍!”
这话像细细密密的箭雨扎在景绽心上,疼得他呼吸一滞。
心底压抑许久的情愫在此刻冲破胸腔,一股脑冲垮所有理智。
他眼尾猩红,起身扑向对方,按住女子的双手就要吻过去。
这样的场景曾在他脑海里预演过无数遍。
奈何礼教伦常像无数锁链箍着他,以及对方手里的鞭子,也震慑着他。
今日心底埋藏的情感,像发了疯的野兽,再也拉不回头。
乔嘉茵被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