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乔嘉茵还没想好该怎么问话,景绽就先开了口。
“夫子让你过去,是因为何事?”
最近夫子总斥他用心不专,态度散漫。
让他叫家里人过来已经说过不止一次。
他前两次没敢跟她说,是怕她生气后对自己更加疏远。
最后一次实在没办法,才跟她开了口。
乔嘉茵不答反问:“你是不是对我近几日的态度有些介怀?”
景绽不知端倪,回话谨慎:“阿绽不敢。”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那就是介怀于心了?
她正想再追问些什么,不料马车突然急停。
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地上倒去。
“当心!”
景绽眼疾手快接住她,自己也因惯性倒了下去。
外面的绫罗担心主子,回头撩起车帘想看他们有没有事。
结果就看到主子将二公子压在身下这一幕。
“你们没事吧”几个字,只说出了前两个,又高速运转大脑,迅速补齐后面的话。
“你们继续!”
后两字一出口,车帘又被迅速放下。
乔嘉茵抬起头甚至来不及解释:“”
她慌忙撑着起身,不料头上的簪子流苏又和身下人的头发勾在一起。
“要不你们还是回家再”
绫罗看着眼前出现的紧急状况,还是需要主子出面。
无奈再次掀开幕帘。
不料又看到主子低下头去亲二公子脖子这一幕。
嘴比大脑快了一步道:“我等你们完事吧!”
幕帘再次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