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绽端着洗漱的水进来,放在桌子上:
“她们一早就来叫你了,但你宿醉得厉害她们没叫醒,便想着让你在家休息。
绫罗已经去了铺子,春婶儿出去买菜了。”
乔嘉茵扭头看窗外,发现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她拍了拍昏沉的头,又蹙眉看向对方:“你怎么不去书院上课?”
景绽将拧好的帕子递给她:“今日是旬休。”
乔嘉茵愣了下,算了算日子发现的确是书院旬休。
她精神恹恹,没有接帕子:“你放着吧,我自己来。”
“我熬了粥,你多少吃些?”
她犹豫了下,摇头:“我没胃口。”
她想赶紧收拾好去铺子里,低头看了下身上穿着寝衣,于是一掀薄被站起身来。
结果脑袋一阵眩晕不受控地朝前栽去。
“小心!”
景绽急忙扶住她,虽没摔倒,头却重重撞在青年的胸膛上。
她吃痛捂住脑门,心想人的胸膛怎么会这么硬?
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夜里睡觉时,总觉得发硬的床板。
于是脑子短路,伸出手指在对方胸口戳了戳。
正觉得哪里不对劲时,青年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你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她人瞬间僵住。
她猛地推开对方,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恼羞成怒:
“不是说让你至少跟我保持一丈的距离吗?”
青年一脸委屈看着她。
“我也想的,但昨夜某人抱着我的腰说,以后可以不用保持的,你难道忘了?”
乔嘉茵:“?!”
“胡,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
“你想赖了不成?”
景绽微微歪头,紧盯着她,“昨夜回来下马车时,的确是你主动抱住阿绽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