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茵心口像堵了团棉花,闷闷的连呼吸都觉得不畅。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冷凝下来。
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张嘴说出冷硬的话:“滚出去。”
青年身形一僵,眼底蓄满受伤。
他顿了顿,转身出去。
房门被关上,乔嘉茵颓唐地坐回椅子里,长叹一口气。
偏这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闷雷响声。
她更加烦躁了。
景绽最害怕打雷。
上次因在院中跪着,先是挨打又是暴晒,最后被打雷吓得昏厥过去。
若他们没有吵架,她还能寻个蹩脚的理由过去看看他。
可现在
无奈,她叫来绫罗,想让对方代她去看一眼。
“那个景绽回房间了?”
“啊?”绫罗一头雾水,“不是您让二公子去外面跪着吗?”
“什么?!”
乔嘉茵猛地站起来,“他在外面跪着?”
谁让他出去跪着了?
他这又是在较什么劲嘛!
这人的叛逆期怎么这么棘手?
她正纠结着,外面又是一阵雷电声。
无奈,她撑起伞走了出去。
上次这人昏倒又淋湿衣服,换个衣服没把她为难死。
这次可再不想帮他换衣服了。
她将伞撑在对方头顶,忍不住呵斥:
“谁让你来外面跪着了?怕打雷怕成这个死样,还不快给我滚回房间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