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姐姐婚房发现顶级私密物品时,
浴室门开了。
水雾中走出的竟是暗恋十年的裴总。
他慵懒擦着头发:新婚礼物,还满意么
可下一秒他看清我的脸,猛地把我按在镜前。
裴斯宴在隔壁!你是谁!
我僵住了——他竟是姐姐那位神秘的小叔。
当婚宴主角冲进房间,我被堵在床底听着混乱声响。
裴总气息危险:爬出来,做我妻子。
所有人瞳孔地震!
我笑盈盈递上离婚协议:裴总,我们离婚吧。
他眸色骤冷压下来:签这个不如签个孩子。
门外响起裴斯宴的怒吼:小叔!别动我老婆!
【第一章】
浴室门开了。
哗啦一声,水汽混着炽热扑面而来,瞬间黏住了我拿着那块轻薄蕾丝布料的手指。我整个人僵在原地,像是被扔进沸水里的虾米,血液嗡的一声直冲头顶,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这触感,这若有似无的淡香……靠!这是别人的私密物品!还是在这个绝对不该出现的、我亲姐沈清妍的婚房浴室门口!
完了完了完了!我,沈桃,今天是作为娘家人来送亲的,刚想着进来找点备用卸妆棉。谁特么能想到会在洗手台底下、被一条无辜飘落的大浴巾半盖半露的角落里,一脚踩中这么个烫手玩意儿!沈清妍,你收拾东西能走点心吗!新婚夜你丢这么颗炸弹等着炸死谁!
水汽更浓重地涌了出来,像一团带着热度和湿意的雾墙。一个男人高大的轮廓模模糊糊地出现在门口,颀长的身形裹挟着刚出浴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冽,蒸腾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暧昧。他正抬手,随意地擦着湿漉漉的短发,动作带着股天然的、毫无刻意的性感慵懒。水流顺着他起伏有致的脖颈线条滑下,滚过坚实的胸膛。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砸在地上。血液逆流,眼前发黑,手里的蕾丝布料像是突然着了火,灼痛感顺着指尖一路燎到脸颊。是他怎么会是他!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残响是裴斯宴三天前在视频里兴奋得变调的声音:小桃!惊喜提前泄露!我小叔!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裴司珩!回来了!特地赶回来参加我们婚礼!
十年前的惊鸿一瞥,少年时那个于树影摇曳中静立,仅仅一个侧影就足以让周围一切都模糊失焦的男人。裴家深居简出的那位,连名字都带着禁忌般的遥远——裴司珩。十年后的此刻,他就在这里。他回来了。
啪嗒一声轻响,他随意地将湿毛巾扔在一旁的金属架上。水汽似乎散开了一瞬,那深邃如寒潭的眸光精准地落在我脸上,不,是落在我因惊吓过度而忘了放下的手上——准确地说,是他那个该死的新婚礼物上!
裴司珩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似笑非笑。低沉的声音裹着未散的水汽,带着一种奇异的沙哑,穿透氤氲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精准地敲在我脆弱的神经上:怎么样
他迈了一步,更近了。那股混合了浴后水汽和自身清冽气息的味道几乎是霸道地侵入我的鼻腔,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
给你的……他那目光如同实质,慢悠悠地从我快要烧起来的脸,滑到我完全僵硬的手指,那里,那点黑色的蕾丝可怜巴巴地蜷成一团。……新婚礼物。
他尾音放得极轻、极缓,像羽毛搔刮过最隐秘的心尖,带着赤裸裸的戏谑和难以言喻的欲感。新婚礼物……这四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给我!
轰——!我的脑子炸了。理智彻底宣告阵亡!一股巨大的羞耻和荒唐感瞬间攫住了我,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尖叫。沈清妍!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你新欢不是你老公裴斯宴吗!什么时候又和这个神秘小叔搭上了!还礼物送这种东西!
不是……裴总!您等等!
我几乎是破音地喊了出来,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烫得能把鸡蛋煎熟,下意识地想把手里那团火炭丢掉,您是不是弄错了!这玩意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