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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风瞳孔骤缩,警告似的看了眼山匪。
山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小的只是起了贪念,压根没碰过郡主!小的这些天都在诏狱关着!
姬止卿命人将他带下,拂袖怒斥。
诏狱定罪尚且看证据,本王竟不知有人如此广大神通,连证据都没有便空口定罪!
凌寒风、聂解臣,有余力关心别人,倒不如关注下自己的身旁人吧!
他的视线,直直盯着躲在二人身后的慕容轻轻。
凌寒风面色涨红。
摄政王这是何意!郡主被掳走是全城皆知的事实!
父王狠狠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
胡说!本王的无忧一直都在别院里待着!
凌寒风捂着脸不敢置信,后退一步。
姬止卿见此心情愉悦,从小厮手中取过一叠画纸,洋洋洒洒丢在他身上。
凌寒风,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本王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厚礼。
话音刚落,他将我搀扶上花轿。
迎亲队伍一路回了摄政王府。
聘礼从街头到结尾,百姓艳羡不已。
永安王府门口,凌寒风一张张扫过画像,脸色一寸寸白了。
他颤抖着看向慕容轻轻。
这可都是真的
几百张画像上,全是慕容轻轻身穿戏子服,更有与戏子厮混的场景。
慕容轻轻不敢置信,捡起画像的手都在发抖。
眼尖的百姓抢过画像,在人群中传阅着。
这不是乐坊的戏子月华吗!他还说自己卖艺不卖身,原来早就厮混上了!莫不是已经定了终身!
啧啧,还穿戏子服,好好的王府小姐不当,弄这种花名堂!
还有脸说郡主的清白,郡主好端端在别院里待着,还满城搜捕将动静闹的那么大,真是居心叵测!
只怕是为了这个庶女,打遮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