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入第三颗蓝斑边缘,轻轻一挑,一颗珍珠大小的毒囊就被完整剥离。
蜘蛛剧烈挣扎,却诡异地没有流血,伤口处凝结着一层蓝冰。
"好!
"叶影人激动得叶片乱颤,"寒髓刃认主了!
""寒舟?
你在干什么?
"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时,暮寒舟正盯着掌心那颗毒囊发呆。
他慌忙转身,却见母亲提着灯笼站在药圃入口,脸色惨白。
"我。。。"他低头看去,铁匣不见了,小刀也不见了,只有右手掌心静静躺着那颗毒囊。
苏苓快步走来,灯笼的光照出满地狼藉——翻开的泥土,散落的药渣,还有那只正在抽搐的毒蛛。
"回去。
"母亲的声音冷得陌生,"现在。
"回到房间后,苏苓反锁房门,从怀中取出个香囊。
解开系带,倒出的竟是那块血魄晶。
"你父亲不知道我藏着这个。
"她摩挲着晶体,里面的血丝突然活跃起来,"现在听好了。。。"香炉升起袅袅青烟,母亲的声音在烟雾中显得飘忽不定:"六十年前,你祖爷爷从玄霜谷带回来三样东西——寒髓骨、这把钥匙,还有。。。"她指了指血魄晶,"药圣的诅咒。
"晶体中的血丝突然组成个模糊的人脸,张嘴说了句什么。
"每一代暮家子嗣,到十六岁都会觉醒寒髓骨。
"母亲继续道,"有人撑过去了,成了神医;更多的人。。。"她掀开衣领,露出锁骨处冰蓝色的纹路,"变成了药引子。
"暮寒舟如坠冰窟。
他终于明白父亲那些欲言又止的夜晚,明白母亲为何总在深夜偷偷熬制那些气味刺鼻的汤药。
"匣子里的小刀叫剖心刃,是取药圣传承的信物。
"母亲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冰蓝色的液体,"但你记住,在能控制寒气之前,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