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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漾把殷绯烟丢在床上,整个人随即覆了上去,双手急切地游走在她单薄的衣衫间。
就在激情即将失控的边缘,迟漾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顿了顿,伸手在床头抽屉慌乱翻找,终于摸出一个避孕套。
殷绯烟瞧见,轻咬下唇,羞意更浓,别过头去。
迟漾迅速撕开包装,三两下做好准备,重新压向殷绯烟,可就在这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坏意,故意使坏般用力一撞,毕竟他不喜欢不约而来的女朋友,殷绯烟吃痛,眉头紧皱,忍不住轻呼出声:“啊,你干嘛呀,疼!”
迟漾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和调侃:“怎么,今晚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来,这会儿知道疼了?
哼,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呢。”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只是那力道里夹杂着些许惩罚的意味殷绯烟心里憋着一肚子的话,那些委屈、害怕和疑问在舌尖打转,可就是没办法说出口。
她深知,自己和迟漾之间,或许从始至终就只是一场建立在肉体欢愉上的纠葛罢了。
一开始自己幻想过迟漾对自己是不是特殊的,毕竟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可否然,她听到他和兄弟说,因为自己太主动热情,又因为有了“欢愉”不好提分手了。
再者迟漾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明白,他的眼神里从未有过对自己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意,有的只是玩闹时的促狭、激情时刻的火热,一旦那片刻的欢愉过去,剩下的不过是疏离和平淡。
前晚看到他对青梅的种种温柔举动,她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立场去质问,去索要一个说法。
此刻,被迟漾压在身下,她只能强忍着那快要决堤的情绪,把那些想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嘴唇微微颤抖,却倔强地紧闭着,她怕一旦说出来,只会换来迟漾的冷漠或是不屑,怕这段本就摇摇欲坠的“关系”会彻底破碎。
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