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稀奇的,我上回来这里还是一片山洼,现在己经盖起高楼了。”
她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在她的记忆里她只在租界看过这么绚丽的灯光。
那时候还在战争时期,侵略者的炮火打穿了脆弱的防线,战火飘摇,民不聊生,她撑着伞,河一岸歌舞升平,河对岸尸横遍野。
“我们去哪?”
许久的沉默,女孩开口问道。
“带师傅你去玩一圈。”
副驾驶回答道,“放心了,正规店。”
“不许去,回家。”
女孩冷冷地说。
“啊——”副驾驶和司机同时哀嚎。
“我还不知道你们去哪里玩?”
女孩从后座探出头,“哪有你们穿成这样的?
小肚兜小短裤你俩胭脂粉的味道大老远都闻得到,不许去!”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副驾驶穿的低胸装配小短裤,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司机也好不了多少,那短裙穿了跟没穿似的。
“以前洋人的店也叫正规店,进去后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女孩的语气严肃。
“师傅你得与时俱进,那叫酒吧,不叫乱七八糟的洋人店。”
副驾驶双手合十,“求你了求你了,出来这么久我俩都没好好玩过都要闷出病来了,你都可以和小男生在路边吃快餐我们还不能去酒吧蹦迪了?
没天理啊!”
“是啊师傅,求你了就这一次。”
她从副驾驶转过头,瞪着大眼睛眨巴眨巴。
“我说了——”女孩面不改色,“不行!”
“靠——没劲!”
两人异口同声。
小县城的晚上热闹的很,人潮涌动,车水马龙,“新世纪酒吧”的招牌闪烁着耀眼的光彩,老板小周坐在门口,一边打游戏一边欣赏着女孩们裸露的大腿和丰满的胸部,尽管大多数女孩脸上都抹着厚厚的粉底,但在灯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