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了个面包啃着,“我放了个面包在你桌上。”
齐天走到洗漱台前挤着牙膏,“昂好。”
去教学楼的路上种了很多银杏,没到10月份,银杏树还是绿油油的,长势很好,但这条路上的银杏树都是种的单边,树与树之间隔得也远。
进校门的那条路上银杏树倒是枝繁叶茂,但也没有到遮天蔽日的程度。
到班上后,班里己经坐了大半的人了,林逸和齐天坐在了靠窗的中后排,林逸看了一圈“方喜方乐还没来,都八点二十了。”
“真八点二十?”
齐天问。
林逸一脸“我不想跟智障说话”地看着齐天,“不然?噢,应该是家里有事儿吧,他们昨晚上接了个电话就急着走了。”
齐天说。
剩下没到的同学在打上课铃之前到了教室,这节课简单来说就是个班会课,蔡立军先是啰嗦了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开始说重点:军训呢,下周开始,因为今天是星期五了,周末又放假。
教材一会儿发,今天主要就是各科老师跟大家认识交流一下。
同学之间也彼此熟悉熟悉,昂,今天有两名同学没到,因为家里有点事情。
下课后,齐天说,“这老师看上去挺好的。
不像高中那老师,我现在想到高中班主任,我都还有点犯怵。”
齐天低声说。
“嗯我也是。
我有点渴,我去超市买瓶水。”
林逸说。
“行,我睡会。”
齐天趴桌子上。
今天一整天都没上课,第二节课发完书后又发校服,军训服,然后就是各科老师的独奏。
周五没有晚自习,下午西点半上完最后一节课就放学了。
林逸把书塞进课桌里,问身旁仍然昏昏欲睡的齐天“你还没睡醒?下课了,走吧回寝室。”
齐天站起来将凳子推到课桌底下,“你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