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煎熬一天,再次挣扎一夜
他担心她是遇到了危险,比如被毅国公扣下,关押,亦或是其他什么不好的事。
但那个药,始终让他犹豫不决,要不要去告诉裕王。
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她从国公府出来,当面问清楚。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他捏着水杯,指节泛白,始终没有送到嘴边。
深吸一口气才接着问:“你也喜欢他?所以对他用那种药?”
“不是。”乔嘉茵已经编得刹不住车,“那药是我帮他买给毅国公的。
他说自家主君最近看上一个女子,奈何那女子不从,便让他买这种药来强的。”
她心里盘算着,等到了裕王面前,这番说辞也能圆的上。
毕竟之前跟裕王说过,毅国公不举。
到时就说这药是毅国公给自己用的。
萧君黎听完嗤笑一声,满脸鄙夷。
他想,若这话是真的,就说明毅国公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外人面前装不近女色,私下却用这样下流的手段?
不过这也不奇怪,五年前那人不就对乔招娣也存有觊觎之心,逼着对方成亲?
不过说回眼前,他实在无法接受乔嘉茵和那个顾平有了关系。
“你不喜欢他,为何还要跟他”
乔嘉茵一杯茶喝完,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人在说谎时,总是容易口干舌燥: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跟他来点实际的,怎么从他嘴里打探毅国公的消息?”
她佩服自己编瞎话的能力,但也担心对方会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