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问起妹妹:“欣然安全回家了吧?她没事吧?”
乔楠点点头让她放心,一股酸涩涌上心头,他自责不已:
“都是为父没用,害得你们两姐妹纷纷涉险,更害你被掳来国公府”
“父亲别这么说。”她心里同样有愧,“是女儿不好,才害您差点丧了命。”
要不是她那个莫须有的把柄,父亲也不会被连累。
“怎么能怪你呢?”
乔楠长长叹了口气,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为父听欣然说,那夜是你叫裕王上了山?
他堂堂亲王,怎么会深夜冒险随你上山寻人?莫非你们”
“不是!”她慌忙解释,“我和裕王什么都没有,他是因为欣然才去的。”
提起裕王,她想到一个棘手的问题。
她曾跟裕王“坦白”,说景绽的把柄是不举,这样的把柄根本无关痛痒。
但如今被抓进国公府却好吃好喝地对待,显然会引起对方怀疑。
于是叮嘱父亲:“父亲回去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这里处境很好!”
“包括欣然!”
她想到,乔欣然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对裕王提起:
“就说我在这里被关着,但没有受苦就好了。
若裕王问起我,千万别提什么‘把柄’,就说我和毅国公之间有私人恩怨。”
“这是为何?”乔楠不解。
她也无法解释:“您就当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好吗?”
乔楠又叹口气,虽无奈也只能答应下来。
父女俩又聊些家事和那晚的细节,乔楠准备离开时,说想见见毅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