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绽瞪她:“那么远,谁能看到你的脸?”
“这就对了!”她语气显得有些兴奋,“你那个时候看到的,是我妹妹。
况且我相信,他们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不过裕王的腿被蛇咬伤了,我猜,那个时候应该是欣然在给他处理伤口。
她昨夜进山时,我就把自己的斗篷给了她,所以你是看到斗篷才认为是我的吧?”
男人一副看她继续编的样子:“那现在斗篷怎么在你身上?”
乔嘉茵咬牙切齿地白他一眼:“不都说了是我跳河了?!
我衣服湿了,欣然见我瘾疹发作,让我把湿衣服都脱掉,她把自己的里衣换给我,怕我冷,才又把斗篷给我披上!
这下你能懂了吗?!”
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着牙吼出来的。
景绽看着她凶狠的样子,不知道她是着急还是又恼羞成怒?
“那你怎么解释,我去的时候,你妹妹并未在场,且,你在裕王身上坐着?”
她面色稍霁:“那个时候我妹妹去帮我采药了,她想缓解我的瘾疹,让我好受一些。
我和裕王那样是因为当时有条蛇,他躲避来着不慎摔倒,我扶了他一下就倒他身上了。”
“奥~”对方作恍然大悟状,“处理伤口,换斗篷,倒他身上?看起来好像有很多巧合啊?
刚好我前后两次瞧见裕王和一个女子有亲密接触时,你们姐妹二人恰恰都没有同时在场?”
乔嘉茵沉了脸:“你什么意思?还不相信?”
景绽猛地拨开她抵着自己的腿。
她急忙举起双手挡住对方:“你别过来!”
“想让我相信也很容易。”
男人任她挡住自己,眸底满是灼热意味,压低声音道:
“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