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毅国公这样大的阵仗闯进来,所为何事啊?”
景绽目光打量过房中所有陈设,最后落在一个矮柜上,狐狸眼眸微微一眯。
语调仍透着随意:“寻人而已。”
转过身来,他再度拱手:“无意冒犯裕王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什么人劳得毅国公亲自来寻啊?”
裕王搁下茶杯,盯着他质问,“该不会又是抓回去断手断脚地逼迫人家什么吧?
毅国公总在无忧楼抓人,是在故意坏人家乔楼主的生意吗?”
他掀唇一笑,眼底却半点笑意也无:
“裕王殿下想多了,臣与乔楼主无冤无仇,怎会坏人生意?
殿下继续喝茶吧,臣先告退了。”
他余光轻飘飘掠过矮柜,眼底骤然翻涌起阴郁的暗色,而后径直离开。
裕王从他的反应里猜测,应该不是发现无忧楼有什么异样。
反而像是在盯着乔嘉茵。
唤人出来后,他好奇询问对方和毅国公之间是不是有仇?
乔嘉茵摇了摇头,只说出客观原因:
“大概因为我父亲是皇商,他不愿我们乔家人和殿下走得近。
抓萧大人逼其与我退亲的原因,可能也是因为他和您走得近?”
裕王若有所思地点头:“看来还是冲本王来的?”
可堂堂毅国公,怎么会忌惮一个皇商和他走得近?
乔嘉茵趁此机会,问裕王那日是不是有话想对自己妹妹说。
裕王眼神闪躲没有回答,似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