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边的乔欣然看不下去,走过去直接将姐姐拉到身后。
“萧大人未免太过分了!”
她怒目而视,“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骂我姐姐是什么道理?
这还是在乔家,萧大人就要动手打我姐姐,若他日姐姐嫁过去,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萧淮舟也不想上来就指责乔嘉茵。
可男方是裕王殿下,他还敢指责亲王不成?
景绽目光扫过乔嘉茵,最后落在裕王脸上。
轻嗤一声:“裕王殿下身子不好,不好好待在王府调养身子,跑到乔府凑什么热闹?”
面对他不善的语气,裕王也没什么好脸色,斜睨着他道:
“毅国公当真是耀武扬威惯了,难不成本王日后想去哪里,还要请示毅国公一声?”
景绽清浅一笑,面上却是不屑:“裕王殿下折煞臣了。
陛下恩准殿下留京养病,臣也是关心殿下的身子。
春日风大,若不留神加重了殿下的病情,臣和陛下都会忧心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当今圣上开恩,裕王才得以滞留京都。
若还是不安分四处乱跑,免不得惹皇帝不高兴。
“这就不劳毅国公操心了。”
裕王冷哼一声,绕着景绽踱步:
“本王倒是好奇,毅国公权倾朝野,满朝文武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今日倒瞧得起乔大人了?”
他确定自己来时没有尾巴,行程也没有被别人所知。
所以景绽不是跟着他过来。
而是同他一样,借着贺寿为名来的乔府。
景绽凤眸流转,眼底没有丝毫面对亲王时的恭谨:
“殿下这话可就诋毁臣了,臣何时不将满朝文武放在眼里了?
臣为陛下,为我大启,可是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