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极力压抑心里的怒意,眼神却凶巴巴的:
“你是我景家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单独出来,不是私会是什么?”
乔嘉茵气笑,拳头攥紧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一顿。
“你哥都死四年了,我还要为他立贞节牌坊不成?!”
“你可以不立,但不能是外面的野男人!”
“你!”
言外之意,只能是家里他这个“知根知底”的呗?
乔嘉茵想起他上次的荒唐,气得拿手指他:
“你当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不成?回家有你好看的!”
不抽得他皮开肉绽,她就不姓乔!
回到家后,景绽立刻变成以往那个乖巧的模样。
自觉在她面前跪下,手里举着鞭子,眼眸澄澈:“打吧。”
乔嘉茵:“”
这种时候,她还是更喜欢对方叛逆的模样。
打起来才有解气的感觉。
眼下这样,她真怕把他打爽了。
“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能对你手下留情了吧?”
青年眨巴着眼睛仰头看她,摇了摇头:
“今日逃课是阿绽不对,跟踪你也是阿绽的错,你只管责罚。”
又是这副“我错了,下次还敢”的样子。
他跪得笔直,抬手将背后的墨发拢到身前。
一副请她动手的模样。
乔嘉茵一口气被堵得上不来下不去。
但这人总归该打,她绝不手软。
于是粗蛮地接过鞭子,捏紧手柄用力抽在青年背上。
对方闷哼一声,身形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