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那是忠心耿耿。
绝不暗地里做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
绫罗和春婶儿不是不心疼景绽。
而是第一次当着她的面心疼二公子时,被她一句“谁替他求情就一起受罚”吓到了。
她们被吼之后瞬间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心疼了。
那次乔嘉茵本不想那么凶的。
无奈当着景绽的面,她自然不能松口。
没想到竟给她们吓成这样?
“那你放着吧。”她无奈叹口气。
本来她让春婶儿偷偷给景绽送药也不是明智的做法。
系统说过,不能让这个时候的景绽感受任何温情。
春婶儿去送药,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温情?
或许她可以亲自去送药,并且以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说不准还能增加对方的病娇值。
入夜,景绽的房间里。
乔嘉茵无声潜入。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唯有窗棂边漏进来几格月光。
她借着这一丝丝光,坐在景绽的床边。
“谁?!”
床上的青年猛然惊醒,拿起枕边的匕首就朝她刺来。
她轻松躲过,两只手攥住对方,轻易就将匕首抵对方脖颈上。
并且呈压倒之态将对方抵在床上。
匕首划破皮肉,渗出血来。
“随身备着刀?”
乔嘉茵后脊窜起一阵凉意,“你早就想杀了我?”
看来对方真是恨毒了她。
“阿乔?”乔嘉茵不喜欢别人叫她乔招娣,于是亲近的人都这么叫她。
被钳制的人听出她的声音,眼底厉色褪尽,慌忙辩解:
“我没有”
她一个别腕夺了对方手里的匕首,朝着青年面门狠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