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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页)

就在这时,一点滚烫的触感猝不及防地落在了锁骨下方那片湿淋淋的皮肤上。

是他的指腹。

带着惊人的灼热,狠狠地、慢条斯理地抹了一下,粗暴地拭去流淌的酒液。冰火交加的感觉让我猛地一个哆嗦。

一声低笑从他喉咙深处逸出,喑哑得惑人,又带着浓浓的嘲弄,敲在我的耳膜上:呵…真嫩。气息喷在耳垂,激起一层细小的颗粒。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带着滚烫的重量,从我惨白的脸,滑过湿透的胸口,最后,牢牢钉在了我的右手腕上。

那里,戴着一只素圈的老旧银镯子,款式极其普通,甚至有点粗糙,只在接口处雕着一个简拙的古体安字。是我身上唯一一件与今晚这场光鲜酒会格格不入的旧物。

我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他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捏住了那圈冰冷的银子。

脱下来。他命令,声音低哑,不容置喙。那张被上帝精雕细琢过的俊脸,沾着酒意,朝我又逼近几分,几乎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温热的气息裹挟着威士忌的凛冽灌入:或者…刻意拖长的尾调,饱含某种极其危险的暗示,…用你自己抵?

轰!

血液猛地冲上头顶,烧得脸颊滚烫,但骨头缝里却往外冒着寒气。巨大的羞耻感,像无数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扎穿每一寸神经。

心脏在肋骨后面撞得快炸开。保护的本能比任何指令都更快一步,我猛地蜷起手臂,用尽全力把手腕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死死护住了那只冰凉的旧银镯!

不行!

声音冲口而出,尖锐得划破了走廊的寂静,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哭腔。镯子…是奶奶留下的!死也不给!指尖用力抠进镯圈里,冰凉的金属硌着指骨,那点痛意奇迹般地给了我一分支撑的力气。

顾临的眼神凝滞了一瞬。或许是我眼中那豁出去护食般的执拗,或许是我吼出死也不给时那股子不要命的劲儿,让他眼底的某种疯狂似乎淡了那么一丁点。

紧接着,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从他喉咙里滚出来,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残忍慵懒。

他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墙角护着手腕、狼狈得如同落汤鸡的我。那种审视的、评估猎物价值的高高在上感,让我浑身发冷。他从精致西装的内袋里慢悠悠掏出支票簿。

走廊昏暗的光线下,那只手指骨分明,动作利落优雅,唰唰几笔,轻佻而随意的动作,仿佛撕下的不是巨额支票,而是一张随手扯下的便条纸。

纸片带着极轻微的破空声,轻飘飘地甩在我湿透的胸口,然后滑落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一百万。他吐字清晰,带着酒精浸泡后特有的磁性沙哑,每个字都像淬了冰,买你那只破镯子,眼皮懒懒一掀,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精准地烫过我被酒液浸透、丝裙狼狈裹贴的身体,…还有今晚的你。

冰凉的支票纸躺在地上,如同一条盘踞的毒蛇。一百万。一个我大学兼职到毕业也攒不够的零头的数字,买奶奶的遗物?买我今晚的清白?

愤怒像是滚开的油,瞬间浇灭了恐惧。指尖冰凉到几乎失去知觉,我死死盯着那张轻薄的纸,好像要用目光把它烧穿。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顶着巨大的屈辱感和濒临爆表的肾上腺素,从身体深处猛地冲了上来。

我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弯下腰。湿透的裙子黏在皮肤上,弯腰的动作让它撕裂得更开。冰冷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张支票。纸面异常光滑,还残留一丝他指尖的温度。

捡起来。

冰冷的纸攥在手心,被汗水浸得微微发软。

我抬起头。

脸上那种因为害怕而破碎的表情消失了。嘴角甚至努力地往上提了一下,弯出一个职业化的、完美到近乎虚伪的弧度。目光迎上他那双醉意深沉、带着审视和些许意料之中玩味的眼睛。

他大概在等我的感激涕零?还是故作矜持的推拒?

想错了。

成交。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甜。

顾临浓黑的眉梢几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或许是没料到我如此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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