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简单一再说自己确实没什么事,但是这一路上又好几个喷嚏,明珠还是不放心的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用不用我帮你烧炕?”
简单连忙摆手,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明珠还有些遗憾,
“行吧,那正好,趁着孩子没回来,你先进去休息,不行就睡一会,一会他们就把菜和肉拿回来了。”
深秋,下午还是有些冷的。
简单进屋也确实是先把两边的灶坑都点着了,热气蒸腾着,简单这疲惫就上来了,来势汹汹的,很快就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把柴火一收拾,简单也没坚持,扑在东屋自己的小炕上就迷糊过去了。
再醒来时,屋里的蜡烛已经点起来了,明珠听见声音进来,手里还拿着湿毛巾,简单还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这一出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嗓子嘶哑着像破了的风箱。
拄着炕起身,这一动就更明显了,“嘶!”
嗓子也跟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酥疼,简单终于后知后觉,她好像生病了。
这回是,真的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