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文学

第991章 南宫妃的质问（第4页）

“是还是不是？”

南宫妃目光死死地盯着楚南，少有的严肃道。

见南宫妃不依不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楚南索性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

“没错！”

听到楚南的回答，南宫妃心头一颤。

应该只是巧合吧？

没错，一定只是巧合。

南宫妃眸光一转，继续问道：

“祁柏文，是你杀的？”

“是！”

这次，几乎就在南宫妃话音落下之时，楚南的声音便已响起。

铛！

仿似一记重锤敲在心头，南宫妃双手不自觉的一颤。

她睁大着双眼盯着楚南，眼中已有泛红之色。

“所以……当初是你救了我？还有张老？”

问出这话时，南宫妃的声音几乎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虽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可她还是想要亲耳从楚南口中听到。

那个曾几度出现在自已梦境中的身影。

那个夺走了她的贞洁，却又让她恨不起来的男人。

真的……是他吗？

此刻，感受到南宫妃情绪的波动，楚南也知晓对方应该已经是猜到了什么。

毕竟，他也并未打算向南宫妃隐瞒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