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的屁股也往外挪了挪。
罪恶啊罪恶!
这要是放在修仙界,师父和弟子相爱结道侣,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轻则逐出师门,重则被宗门大义灭亲,身死道消。
可姬霄御不知道啊,只知道糖糖不愿意挨着他了。
提到那个人,糖糖都要疏远他了。
他也存了早死早超生的想法,咬了咬牙,问道:
“糖糖,大金砖是你曾经送给谁的?”
眼睛直直的看着阮糖,好像要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回答。
看出他的紧张,阮糖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
那双眸子里倒映的都是她,足以见得姬霄御的认真。
如实说道:“是送给姬砚白的。”
“真的是他!”
知道了真相,姬霄御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地。
狠狠的落在心底,疼的嘴唇都有些白了。
石头荡起的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息。
“剑谱也是他刻的?”
那个石洞里面,墙壁上的剑法,原来是姬砚白刻的。
“是的,那套剑法是我教给他的。”
姬霄御心里都疼的要窒息了,糖糖还教给他剑法。
那是不是手把手的教啊?
肢体接触的那种!
忍着心头的巨痛,问道:
“那我跟姬砚白是什么关系?”
人吧,有时候就是有这种心理,越难受,越要追根究底。
他眼神低垂,像是等待阮糖最后的判刑。
阮糖被问的莫名其妙:“你跟姬砚白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姬霄御心中愈发的忐忑:“我该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