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想被雄保会的虫带走吗?”
正在达尔文暗自后悔之际,他的雌君弗雷泽姗姗来迟。
弗雷泽走到达尔文身边,温柔小意地拍了拍他的胸口,苍绿色的眸子又看向了兰斯。
几年不见,这崽子竟在军部爬到了这么高的位置,而自己的索尔斯还只是个少将。
弗雷泽忍下心中的不快,面上挂起一副无奈又‘为你好’的表情。
“你雄父也是为了你好,缪尔殿下现在看重你,宠爱你,可难保以后……赫尔斯,你是理智的,应该明白一个好的家世背景能为你带来什么吧”
弗雷泽对着兰斯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转头对着达尔文温柔道“雄主,这里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
达尔文显然是相信弗雷泽的能力,他深深地看来兰斯一眼,冷哼一声,狼狈离去。
兰斯目光沉着,盯着弗雷泽一言不发。
“赫尔斯别对我有这么深的敌意,当年的那件事谁也不想看到”弗雷泽表情有些无奈,似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幼崽。
兰斯面色冷然“弗雷泽,收起你的伪善嘴脸,现在没有虫,你不必做戏!”
弗雷泽嗤笑“你说的对,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帮索尔斯成为缪尔殿下的雌侍,我便说服雄主放杰森自由”
“不然,亨利家主雌奴的身份会永远挂在他的头上,你也不想让你雌父在后院生生耗死吧……他现在的情况可不太乐观呢”
“他只是雌奴,雄主对他有所有的支配权,说来你还要感谢我呢,要不是我,就你雌父那松垮的样子早就被雄主送虫……额!”
一双骨骼分明的手死死扼制住弗雷泽的的脖颈。
“额,你……放肆!若杀了我,你也会休想活着离开!”
“你觉得他们拦的住我吗?”兰斯嗤笑。
弗雷泽这时才感到恐慌,声音颤抖着“你,你不想救你雌父了吗?”
兰斯睨了他一眼,随即松开了他“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不保证下次”
“咳咳咳……”弗雷泽压下心中恨意,酝酿了一瞬又开口。
“你雌兄和你同出一脉,你不帮他,难道等着失宠之后,缪尔殿下纳了其他的雌侍,再爬到你头上?”
“刚刚是我不对,就算我们之间有嫌隙,但你到底也是亨利家族的贵雌,到时你雄父恢复了你的贵族身份,你和你雌兄共侍缪尔殿下的事情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这个交易,对你来说还用纠结吗?赫尔斯”
看到兰斯恢复了那副死虫脸,雌虫苍绿色的眸子闪过得意之色,嘴角也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