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双倍赔偿。
陈豪又回头瞪了眼陈三金,口中言语道。
在来的路上,陈豪已经从陈三金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所以此时根本没有问事情的缘由。
答应下楚休的条件,陈豪缓缓转身背对过去,目光落向陆明远。
从进门开始陆明远就一直在观察楚休,年纪、样貌、衣着打扮,不记得风水阴阳界有哪家的公子是如此做派。
风水阴阳界年轻一代,陆明远不敢说全都认识,但起码都听说过。而且这些人大多是名门世家,怎么可能穿个地摊货在这扮猪吃老虎
陆明远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能是冲着陈豪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问道:小友,路过还是常住啊!
陆明远问的是一句黑话,路过是偶然来到沈市,在这里逗留不了几天就会离开。打个秋风的游脚僧,没人会太过在意。
可如果是常住,意思就是会在这里扎根,那么就要与陆明远这些早就混迹在沈市的风水阴阳师们有了利益冲突。蛋糕就那么大,多一个人分,旁人就要少一口。
而有了利益冲突,那就要比后台,拼手段。到最后能不能在沈市落脚,混碗饭吃只能是看自己的本事。
陆明远的这句话算是在打探楚休的底细,楚休也不搭话,而是瞥了眼对方,冷笑着说道:是你破了我的咒文本事嘛。。。一般般。
你。。。哼!
陆明远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气的胡子一阵乱颤,只能双袖一甩,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人敢当面如此轻视自己了,不是不想,而是找不到反驳的地方。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为了解开楚休下的咒,他可是费了好一番手脚,自身鲜血都滴了半碗,最后还是靠着一件早年间得到的法器才堪堪破了这道符咒。
或许有人说下咒容易破咒难,可如果一个人破咒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榨干,彼此之间的差距也就一目了然了。
楚休又瞥了眼陆明远,好心劝说道:一把年纪了,我劝你还是注意点身体,色是刮骨的钢刀。你要是再不知道节制,怕是要折寿的。
楚休的这番话并非是在吓唬人,事实上陆明远双眼发红,眼皮浮肿,脚步轻浮,皮肤发黄,这些全都是纵欲过度的结果。陆明远虽说是风水阴阳师,懂得一些调理之道。可一旦长此以往,折寿是必然的。
楚休这番话落入陆明远的耳中,却是变成了挑衅。就像你给一个算命的瞎子看相算命,这不是挑衅是什么还当众劝人戒色,再好的脾气也会有几分火气。
果然,陆明远面色一沉,冷哼道。
这一点就不劳你费心了,还是说说和陈家的事情吧。小小年纪,手段却阴狠毒辣。不过是弄脏了一件衣服,拌了几句嘴的事情,便要人家断子绝孙,未免太过分了吧。沈市的风水阴阳界,可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嚣张。
哦你能代表沈市的风水阴阳界如果都是这般水平,我看还是回家奶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