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一出口,只见陶意眼底笑意加深,心情略好打趣道:“你应该再去喝点酒,喝醉了,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她踮起脚,环住了杨斯年的脖子,直接吻了上去,不给他一点反应时间。
她的唇很软,带着浅浅的薄荷清香。
杨斯年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推开她,还是应该回应她。
可只是一瞬间,他脑海里那根紧绷了一整晚名为理智的弦,“铮”的一下,彻底断裂。
陶意明显感受到杨斯年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们的呼吸交织,身体紧密贴在一起。
杨斯年也终于开始有所行动。他的手悬在陶意纤细的腰肢上,手指微微颤抖。随后情到深处,他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立即将陶意拥入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得很凶,很急,像一场暴风,裹挟着经年累积的渴望席卷而来。
陶意几次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想要推开他喘口气,却只见他将她禁锢得越发紧,吻得更凶了。
杨斯年含住她的下唇,力度不断加深,仿佛只有这样做,他才能确认现在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而非他的想象。
但终究,他还尚存一丝理智,不舍过度欺负怀里的陶意。
他适当停了下来,让陶意终于得以呼吸。
她脸上的红晕比方才更甚,更迷人,让人看了会忍不住生出想要欺负的心。
杨斯年单手将她抱起来,抱到床上。他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像是怀里的是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不小心就会碰碎了。
他轻轻吻过陶意的唇角,眼睫低垂,声音隐忍克制:“陶意,这是你自己选的,过了今夜,哪怕你说你后悔了,或者说是喝多了酒意识不清醒,我也不会向你承认错误,你明白吗?”
他的手拂过她的耳垂,很痒,陶意浑身都软了下来。
杨斯年看准了她现在无力反抗,顺势欺压而上,吻如波涛汹涌,再次落下。。。。。。
。。。。。。
杨斯年家里的窗帘遮光性有些一般。陶意不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具体折腾了几个小时,只记得她累得睡过去以前,透过窗帘能感觉到,外面已然大亮。
她的体能很好,常年保持锻炼,但杨斯年到底是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小伙子,正是体力旺盛发泄不完的年纪,她被折腾的最后倒在杨斯年的怀里睡着了。
后面怎么样,她没有记忆。
她只知道,下午她醒来以后,发现床单已经由原本的墨色,换成了绛红色。她身上那件不合适的浴袍,也换成了合身的家居服。
是杨斯年帮她换的?
陶意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明明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也没觉得多不好意思,但现在睡了一觉再醒过来以后,反而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