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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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生病了。我在她身边坐下，严重吗?

只是普通感冒。她的声音确实很哑，输完这瓶就好了。

我仔细看着她，发现她不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她的眼睛红肿，像是哭过；她的唇色很淡，明显是没有好好吃饭；她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

苏姐，我轻声说，你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输液管里的药水。

是因为我吗?我继续问。

苏晚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如果是因为我，那我道歉。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

你没有做错什么。苏晚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是我想多了。

想多了什么?

苏晚转头看着我，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林寻，我们认识多久了?

五年。我立刻回答。

这五年来，我陪着你从十八线爬到顶流，见证了你的每一次成功，也陪伴了你的每一次低潮。

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到我耳中。

我以为。。。我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的心跳加速：确实有。

苏晚苦笑一声：但那只是我的错觉。

不是错觉。。。

是的。她打断我，当江柔回来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她的眼神，和看我的不一样。

我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因为我知道她说得对。

我看江柔的眼神确实不一样，那里有过去的美好回忆，有初恋的青涩甜蜜。

但我看苏晚的眼神里有什么?

有依赖，有信任，有习惯，还有。。。

还有什么?

苏姐，我努力组织语言，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不是简单的工作关系。。。

我知道。苏晚轻声说，你把我当成姐姐，当成朋友，当成可以依赖的人，但不是女人。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中了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