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上真的掉馅饼了,你那个不识货的未婚夫亲手把你送来。
我这人一向冷血懒散,唯独你——我不想错过。
我看着他,心中微动。
我叹了口气:恰恰是因为我受过太多委屈,我才一直告诉自己,今后再也不要和任何男人扯上关系。
但恰好,我觉得你也不同。我打算给我们一个机会。
谢凛一愣,随即眼底泛起光。
他俯身将我抱进怀里: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半个月后,许家和谢家达成合作。
京城的两大豪门强强联合,项目涉及国家航天、医疗、大数据等多个尖端领域。
而这一切,都和许瑶和江子遇无关。
许瑶生下了那个孩子,她抱着孩子四处去找和她上过床的男人,妄图他们能收留她。
但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哪会娶一个没名没份的女人。
她四处流浪,最后得了精神病。一天当街病发自残,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江子遇则沦为过街老鼠,债务缠身,连夜租房都没人肯租给他。
而我,终于在明媚春光中,披上了婚纱。
我走近,他的目光一寸寸追随,像在看他的整个世界正在朝他走来。
宴席上,宾客云集,整个京圈几乎到场。
在全场的掌声中,我们交换了戒指。
敬酒时,一个曾在许家宴会上冷嘲热讽过我的老夫人,举杯想来套近乎,被谢凛赶出了会场。
夜晚灯光如昼,他带我跳第一支舞。
他低头吻了我一下:我真后悔没早一点把你从那个鬼地方抢出来。
我也笑:那你以后就好好补偿我。
他神色认真:补一辈子都不够。
后来我们去了挪威看晨雾,去了非洲看动物大迁徙,也在东京下雪的深夜一起喝清酒。
许家那些当年轻贱我的人,没有人敢评论一句话。
我和谢凛,活成了他们再也够不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