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因为具保银才答应的不对啊,二十两对于你三叔来说也是可轻易拿出的。
望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同窗好友,陆清河捧腹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陆殊被搞的更加一头雾水。
待陆清河笑够了,他才向后看了一眼,又拉着陆殊走远一些儿,才缓缓解释道:你真以为顾先生是要咱们取得前十吗
此话一出,陆殊更懵了。
难道不是吗
陆清河轻叹一声,继续问道:你可还记得我们与顾先生的对话他得知咱们要随他修学后,为何再三确认
陆殊闻言陷入了沉思:他。。。。。他是怕咱们不是诚心求学。
陆清河点头。
那他那句‘莫要事到临头再哭着说是迫不得已的废话’,你联想到了什么
陆殊再次陷入沉思,过了许久他瞳孔猛然收缩。
我明白了,顾先生失去廪生身份后,应是有学生另寻了他人,导致他十分难过。故此才会提出如此难的条件刁难咱们。
听着前半句陆清河微微点头,但后一句却是摇起了头:陆殊,你这看到的是表象,我再问你,咱们的礼物他可收下了
陆殊点头,脑中浮现陆清河又将锦盒推回去的场景。
如果是你会收下吗陆清河继续循循善诱。
夫子曰:君子当功以受禄,若我是顾先生,明知学生未必能完成要求定不会收下,省的将来还要退还。
那顾先生为何收下了
听到这里,陆殊茅塞顿开,也随之大笑起来,向着陆清河拱手作揖:怪不得先生总是夸你聪慧,今日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