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朗抬手请两人在蒲团坐下,将茶水推了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取出早已礼物锦盒放在桌上:学生二人一点心意,还望顾先生笑纳。
顾明朗点头,看了一眼锦盒却是没有打开。
我与朱老先生也算忘年之交,当年院试之时也曾抵足而眠,只是如今我已不是廪生,你们若是请教学问,择廪生岂不是更好
从进入学堂开始,陆清河便在悄悄打量顾明朗,并没有因为失去廪生身份有丝毫的沮丧。
反而这位顾先生,给他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先生将信交付我二人时便言,顾先生致学高远,要学生二人虚心求教,故与廪生身份无关。
陆清河拱手侃侃而谈,一旁的陆殊眼角微抽,心道:先生有这样说吗
闻言,顾明朗抚须大笑:你们当真只为请教学问
话都说出去了,陆清河自然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学生二人自是真心请教。
听到两人回答,顾明朗仔细审视两人,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敛。
你们可知若是随我修学,怕是在这小小谷阳县便不会再有廪生为你们具保可要想好了,莫要事到临头再哭着说是迫不得已的废话。
闻言,气氛一时沉寂下来。
陆殊眸光闪烁,陆清河没有丝毫犹豫,率先开口:学生愿随先生修学。
见陆清河如此,陆殊也忙拱手:学生亦愿。
哈哈哈,我顾明朗不教朽木,若你们真想随我修学,不妨两日后去那劳什子文会,若能取得前五。。。。。罢了。。。。。前十,再来寻我。届时不但可随我修学,具保之事也无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