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河微微拧眉,看来这位顾先生是有故事的人。
这样想着,他在椅子缓缓坐下,静待着下文。
陆清涛笑了片刻,见他这位堂兄竟没有追问,不由兴致缺缺。
他这位堂兄,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好似与同龄人不在一个世界一般。
大家都拿尿和泥巴,他却嫌弃要命,独自去研究什么水泥
如今看到自己笑成这样,他不是应该既生气又好奇的追根问底吗
他就是一个怪胎,一个令人无比讨厌的怪胎。
清河堂兄,你说的那位顾先生如今已经不是廪生了,他失去了具保的资格。
陆清涛收敛笑容,平静的说出一个令所有人都意外的答案。
去年岁考,你的那位顾先生醉酒入场,结果只考了个三等,所以已经被取消了廪生资格,如今这谷阳县肯替陌生学子具保的廪生只剩下两人,其中一个便是堂弟我的先生郑茂才。
涛哥儿,既然如此,那你便和郑先生说说,看能不能也给你堂兄具保陆远升沉吟片刻开口。
贾氏听到这话,便知道机会来了。
爹,那光用嘴说也不行,没有真金白银人家凭啥给三斤具保
老爷子脸色逐渐难看,这二儿媳妇整日张口钱闭口钱,只要抓住机会那就是要钱,如今陆清涛读书的花销可都由陆知信在出。
老爷子刚要开口训斥,陆清涛却是摇着头一脸的惋惜:若是以前花些银钱或许先生就给具保,可现在不行。
贾氏见银子要飞走,赶紧追问:咋就花钱也不行
陆清涛这才得意洋洋的解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