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院子里安静的有些可怕。
胡黄芪看了眼陆清河拿着的糖人,眼中的悲伤一闪而逝。
在屋里呢,进来吧!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关了门,陆清河跟随胡黄芪来到堂屋。
刚走到门口,浓郁的药味便钻进了鼻腔,与平时的不太一样。
屋子做了镂空隔断,家具陈设简单,却不失风雅。
过了隔断,便见到躺在床榻上的那张熟悉面孔。
没了往日灵动,也没如往常般甜甜的唤他清河哥哥。
楚元瑶双目紧闭,衣袖和裤腿都被卷起,上面都是暗红的斑块,脑袋和四肢都扎着许多金色的细针。
她。。。。。。怎么了陆清河愣在了原地,问出了一个明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哎,这次发病比以往都要重,能不能挺过去便看老天爷了。胡黄芪摇着头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恍惚间竟苍老了许多。
陆清河迈步,突然觉得双腿有些沉重。
能在白血病下坚持九年,基本也到了极限了吧
明明有过心理准备,可真的到了这一天,为何心中如此的难受
清河哥哥,皂化是什么啊
清河哥哥,快看,外面下雪了!
清河哥哥,它是不是因为太热,所以才一直叫
陆清河站在床边,脑中被过往的一幕幕填满,莫名觉得喉头有些堵得慌,不觉声音变得沙哑。
元瑶,我给你买了糖人,是你的生肖羊,你。。。。。。你能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