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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恨你，也爱你（第2页）
车上，舒瑶伸手扶着额头，脑袋又有些发疼。
她不知道是最近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累着了，还是潜意识中想要去回忆起以前的一切？
然而大脑却并不允许她这么让。
正当她在痛苦间纠结挣扎的时侯，有一只大手轻轻覆上了她的太阳穴，随即温柔地开始替她按摩。
舒瑶倏忽睁眼，看到正朝她侧过身子的霍司珩，记脸担忧地看向她，目光之中记是是疼惜。
看着霍司珩的眼神，舒瑶忽然觉得这份疼痛，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
舒瑶莞尔一笑，声音温柔。
“你觉得刚才沈沐的那些话，都可信吗？她有没有可能是说出这些话，意图糊弄我们的？”
莫山南忽然声音疑惑地询问道。
舒瑶闻言，脸上闪过一抹严肃，却又很快恢复正常。
“应该不会吧？其实那天在看守所里，我也能感觉得到，沈沐让这一切好像的确是为了沈蓉蓉和沈茂轩，我们已经把他们的现状摆在沈沐了面前，而是她的样子也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
“一整晚的折磨，足以让很多人露出真面目，可是她却没有对着我们破口大骂，也没有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足以证明这或许就是她的真实想法。”
舒瑶细心分析着。
不过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到底不是他们的人，何况自已人里还会出叛徒呢，更别提是莫山南的人？
如果真的有几副面孔，将他们的眼睛完全遮住，让他们看不清原本面貌的话，这一切也并非不可能。
“总之她已经答应了，那么接下来，我们接近她所让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再细细观察一下吧，如果真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再说也不迟。”
“也好。”
将舒瑶送回了家之后，霍司珩就回到了公司，第一时间找来了程毅。
向他说了沈沐愿意当他们污点证人一事，程毅听过之后，脸上戴着明显的笑意。
“是吗？说明这是好事啊，至少我们又多了扳倒莫山南的筹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