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苏音将江风扔到了监狱里,也是用性骚扰的罪名,连带着那些曾经伤过我的人。
她告诉他们,谁能让江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就会捞出那个人。
那帮人本就没有人性,在苏音的威逼利诱下疯狂折磨江风。
与对我不同的是,苏音每个月都会去看江风。
第一个月,江风问苏音为什么要这样对他,苏音没有回答,只是带了话进去,她对江风的伤不够满意,让他们努力点。
第二个月,江风跪在里面求苏音放过他,他哭着向我道歉,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第三个月,江风在玻璃那头疯狂谩骂,他说苏音是个毒妇,说我活该死了,说我们就应该阴阳两隔。
第四个月,江风自杀了,他用磨尖的牙刷柄刺进了自己的喉咙,死不瞑目。
多可笑啊,他曾经看我在监狱里苦苦挣扎,却仍然说着不够狠。
可轮到他自己,却只能坚持三个月。
苏音以家属的身份领回他的尸体,然后将骨灰扔到了狗窝。
而折磨江风的那帮人,苏音又放进去了新的人折磨他们,循环往复,不死不休。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音将所有资产都捐给了反暴力基金会。
又派人查了我的病例,将钱还给了那个女孩。
然后孑然一身,来到了老房子。
她循着记忆,找出我们小时候埋在树下的盒子。
十五岁的苏泽说,我们在这里写自己的愿望,看看十年后谁没有实现愿望就输喽。
苏音拿出我的纸条:给音音一个家。
又拿出自己的纸条:想成为苏泽的新娘。
苏音看着两张纸条,又哭又笑,泪水淹没了曾经的誓言。
最后,她点燃了窗帘,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了过去,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盒子。
这一世,我们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