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我妈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叹了口气:徐家本来就什么也不是,要不是徐太太跟我同学一场,我才懒得搭理他们。
她转头看我,眼神有点复杂:我们一样,都看错了人。以后谁该帮,谁不该帮,心里得有数。
我点了下头,没吭声。
一个月后,谢安的庭审总算到了。
可没等到人出庭,就传来消息,押运途中出了大车祸,谢安被撞得昏迷不醒。
帽子叔叔后来告诉我,谢安醒是醒了,可成了半身不遂的残疾人。
我特意去医院看了一眼,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见我进来,突然跟疯了似的喊:你还来干什么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笑了笑,慢悠悠地说:夜寐是A市最大的夜店,你自己想想,那帮开夜店的是什么人
你害得他们停业三个月,砸了他们多少生意
你得罪的可不光是我。
我瞥了眼门外,低声道:谁知道这医院里有没有他们的人
谢安的眼神瞬间慌得不行,护士端着针管刚进来,他立马扯着嗓子吼:滚出去!别他妈碰我!
几个医生冲进来按住他,他却跟野兽似的挣扎,嘶吼着从床上摔下去,狰狞得像个鬼。
我看着他这副疯样,心里笑疯了。
没多久,徐家彻底垮了,破产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谢安也被送进精神病院,天天自残,最后死得挺惨。
而我,最终还是同意了,接手我爸的慕氏集团。
从此人人都知道,小慕总叫慕时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