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有人很是珍惜此物,我不信不有人发现不了。
他亲口与你说,这是他从父随军三年在外寻的可这枚玉佩是我的传家宝啊,是我的东西。
我伸手,将遮挡住她脸上的发丝扶开,语气轻柔了些:跟他和离吧。
我。。。。。。爱他啊。云舒流的泪更多了,晶莹的泪珠挂在长睫上,一眨不眨的望着我说道:就算,就算他真的负了你的心意,但。。。。。但对我是真的。
这话说到后头,有些难以启齿,就连声音都弱了下来。
听到这话,我眼神暗了下来,收回了自己的手。
所以你要选择死亡吗
她听到这话脑袋靠在一旁门边上不发一言。
他在杀害我后不到一年就心安理得的娶了你,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在你病死后就会另娶呢
我想我大概理解那些病人看我时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你丢的是命,而他只是伤心一阵。我淡定的诉说着这个事实,但显然云舒不信,她就是不和离,甚至骗我假意和离都不愿。
她就这么执拗的靠在门边上,无言的在向我展示。
就是要死也要死在我的药膳堂门口。
要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袖手旁观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我并未管她,而是将她扫到一边将一半的门给露出来好让人经过,就走了进去照往常一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诊。
偶尔会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帮人去前面抓抓药。
等到了时辰也会去后院调制治疗我脸上伤疤的药膏。
就这样一如往日般到了夜间。
温度渐渐凉了下去,我站起身依旧看着门边上的白色身影,叹息一声。
等药膳堂内人烟寂寥的时候我将人给扫进了屋,随后关上了门。
云舒被晾了一天,在加上体弱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瘫坐在地上,靠着后面的门。
我伸手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