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一句话:村长现在是菊花残,满身伤,让干啥干啥。
我忍不住干呕,同情的拍拍流氓的肩,当场给他转了两万。
尽管我设想过村长下场很惨,但进门亲眼看见他的样子还是被吓了一跳。
房间有股腐肉和铁锈混合的腥气。
村长眼神溃败无光,蜷缩在床角颤抖着,他嘴皮干裂翻卷,有血丝混着口水随着他赫赫的喘息声往外溅。
这副样子像极了被他折磨死的双胞胎养女。
村长余光看到我,像看救命稻草一样向我求救。
流着泪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我学着两天前他的样子:你说这些人无缘无故欺负你你有证据么
他脸上表情瞬间凝滞。
你什么意思我这副样子,还不算证据么
旁边的流氓吊儿郎当的胡说。
你可别听这老东西瞎扯,他自己碰瓷呢。
对啊,他就是想讹医药费,所以故意污蔑弟兄们。
我马上变脸朝着他们一笑。
大兄弟咱们关系这么铁,我清楚你们的为人,不可能欺负老人的。
村长一脸懵,而后爆发鸡鸣,指着我鼻子骂:是你,是你让他们来报复我是么!你这个贱人!我又没睡成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流氓作势要打他,村长立马缩回去,哆哆嗦嗦连屁都不敢放。
我忍着嫌弃,凑过去问他:
想自救么,一会按我说的做,我就放过你。
7
村长收拾干净,被提着去了奶奶家。
村长来了。
大伯刷的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们。
可村长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谄媚的凑到市长面前打招呼。
不得不说,演的跟真的一样。
大伯的心里防线彻底被击溃。
肉眼可见的从法外狂徒,变成了鹌鹑。
他脑门疯狂冒汗,眼球瞪到极限,嘴里念念有词。
完了完了,怎么是真的。
最后仍不死心的问我怎么能和市长搭上线。